“这是团伙犯罪……”戚鸠喃喃自语。
她觉得有些反胃，有些痛苦。
刘西宁走近画像，发现画像右下角还有数字，柠檬的数字是24，她24岁，这是她的年龄。
刘西宁一一看过，发现最小的数字竟然是9。
那是个圆脸的小女孩，她坐在床沿，脚下是碎裂的木奉木奉糖，她满脸是泪水，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刘西宁觉得她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惶。
居然还有沃盼盼的画像。
但是刘西宁看不下去了，她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她想到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个世界，那些被侵害的孩子们……
她吐得眼泪水都出来了，然后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。
是青茵。
不，是戚鸠。
在模糊视线之中，戚鸠的面庞似乎与那个世界的青茵相互重叠了。
刘西宁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戚鸠抚摸着刘西宁的头，柔声安慰道：“没事的，没事的，这不是真的……”
就在这时候，大厅里忽然响起一道笑声。
“这当然就是真的。”
是艾总！
戚鸠将刘西宁藏在身后，带着戒备的神色紧紧盯着艾总。
在自己的领地，艾总撕下了自己伪装的面具。
“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场，小羊羔们。”
他露出了一个令人非常不适的笑容。
他西装革履，看起来俨然是成功人士的派头。
戚鸠冷冷道：“你这个畜生。”
艾总笑了，他没有生气，反而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说道：“是啊，我们都是畜生嘛，我是狩猎的猛兽，你们是无措奔跑的羊羔，不是吗？”
他说：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，女人都是柔弱的羊，她们柔顺，温和，天生就该臣服于男人脚下，你看我的女儿，不论我对她做什么，她都不会反抗，我让她做什么，她就做什么，她是我最好的奴隶……”
他的语调带上了一点情-欲的色彩，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。
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止：“还有你们的好姐妹柠檬，我告诉她，让她把你们骗到这里，她也答应了……”
“但是她没有做到，”戚鸠冷冰冰地说道，“所以你杀了她。”
艾总撇撇嘴：“不听话的玩具，留着浪费资源吗？”
“你是怎么杀死她的？”戚鸠依旧冷漠地问道。
艾总大笑起来：“你想要和她一样吗？我本来是不想动你的，毕竟我和你叔叔有点交情，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，你们女人啊……”
“你是被女人伤害过吗这样践踏女x_i,ng？”刘西宁已经缓过来了，她对着艾总吼道，“你是孤儿吗？你没有母亲？”
不料艾总居然大笑起来，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。
那是一块手表。
大概是什么玄学的玩意儿，戚鸠赶紧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通知匡阳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