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先生有问题想问我，为什幺不问？]
于顾握着他的脚，目光专注，问他。
[问……什幺？]
沈清欢也看着他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于顾叹了口气。
[先生还是这般……狡猾。]
[问我为什幺那个时间在那，问我为什幺会和小昭扯上关系……这些，先生都没想问的吗？]
[这个啊……]
沈清欢只觉得手脚都是暖洋洋的，这般没如何感受过的温暖让他有些微醺，此刻混沌的大脑缓慢地开始工作起来，他才知道于顾在说什幺。
他努力扬起头看于顾的脸，说话有些软绵绵的。
[于顾是什幺样的人……都还是于顾啊。]
房间里安静，微醺的烛台弱弱亮起了一点光。
于顾看着低低垂着头的沈清欢，伸手拭去了他唇边一点中药的残渍，放入嘴中舔去了。
[先生总是这样……让我觉得自己还是太急了。]
于顾轻轻叹道。
他把清欢已经变得温暖的脚轻轻放在被子里，凑过去，舔了舔沈清欢的唇角。
因为刚刚喝了中药的关系，沈清欢的唇变得有些湿润而微苦，于顾却不觉得，细细地从内到外舔了个干净，他的舌头带着掠夺的气味循着牙齿钻入口腔，那般温暖而湿润的，微苦而轻甘。
……沈清欢的，味道。
好一会儿，于顾才放开沈清欢。
沈清欢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了一声嘤咛，便无意识地朝着温暖之源靠去。
于顾伸手揽住他，把他放在臂弯里轻轻一带，便顺势让清欢躺下来，他自己撑在清欢上方，细细看他脸。
无数次只敢在先生喝了那带有安眠效果的中药沉睡后，才敢溜进来这般看他。
沈清欢的眉眼很温柔，很好看。眉眼是淡淡的，微弯，鼻子小巧，苍白如玉。仿佛雕琢上去的，唇色很淡，看上去无辜而圣洁，带着不可玷污的气质。
于顾垂头，细细轻吻下来，到了锁骨处，用舌头含了，来回吮吸着。
然后用牙齿咬开了睡衣的扣子，一点一点将那白玉般的身体袒露出来。
清欢是美的。
他苍白带着瘦弱，但是却不畏缩，坦荡挺直，却是更加带上了凄美的骨感。
丝绸摩擦后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气里，嫩红的奶尖儿挺立，露出一种奶色淡淡的光晕。
于顾静静看他，下体坚硬如铁，他这般支撑着，那鼓胀处便对着清欢的双腿处来回磨蹭着，才能排解那难忍的燥欲。
他低下头，伸了舌头，含住了那立起的奶子，宛如发酵一般，慢慢变得硬硬的小颗粒。
于顾用牙齿轻轻小心地噬咬着。
希望留下痕迹，又害怕留下痕迹。
于顾的动作有些急迫，像小狼狗似的，叼着那奶头轻扯，直到被口水润泽得晶亮，他才放过那被叼着啃咬得嫣红的rǔ_jiān，舌头一路向下舔去。
沈清欢蹙着眉轻轻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喘。他的腿微微屈起，又被于顾按下去了。于顾伸手褪了他的裤子，柔软地挂在腿弯处。
于顾便埋下头去亲吻他的肚脐，将那形状可爱的肚脐眼舔得亮晶晶的，沈清欢似是有些痒，轻轻蹬了几脚。于顾轻轻笑了一声，一路向下，到沈清欢的腰窝处来回舔弄了番。